娘会家乡去参加亲戚的婚礼,顺带探望亲人去了。酒肆这些日子由小人暂且看管着。”
小霍同学在边上候着,没有说话。况且那新来的掌柜也不认识他,之前他来的时候,是小丙接待的他。关于老板娘的事情,小丙自然也是同他说的。这个时候,小丙也早就离开了酒肆,回到自家去了。因此,小霍同学倒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刘彻来质问的。
可是新掌柜刚才的答复,却是让刘彻心底冷哼一声。他霎时间就调转了马头,冲着那新掌柜冷笑着说:“等你家当家的回来后,你告诉他,有人来找过他。”说着,就把腰上的一块玉佩扯了下来,扔给了那新掌柜道,“我还会再来拜访的。他看到了玉佩,自然知道我是谁。”言罢,甩了甩缰绳,骑着马走了。
跟随的人自然是不敢落下,连忙跟了上前。
倒是卫青与小霍同学,两人确是走在了最后面,舅甥两人嘀咕起来。
&病,你给舅舅说实话,真的是这酒肆的老板娘给你的?”卫青询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看不见的担忧。
可是敏感的小霍同学还是感觉到了,他回答道:“是的,舅舅,我也不欺瞒你。真的是酒肆的老板娘给的。”说着,他就把怎么与这酒肆老板娘相似的过程简单的做了一个说明,然后才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舅舅,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或者不妥当的地方?”
卫青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所以只能很轻描淡写的说:“陛下似乎对着酒肆有些不满,你仔细些。”
小霍同学本来就很是机灵,自家的舅舅话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也是明白的。于是点头道:“舅舅放心,我自有分辨。”
且说刘彻把那代表身份的玉佩扔给了新掌柜就离开了之后,那新掌柜自然是立刻就将这玉佩给收了起来放好,等着唐泽雨回来的时候给他。
刘彻心底此刻憋着一把火,更是想到了许多事情,心中那原本被自己否定的猜测有死灰复燃了起来。自己果然与这相逢酒肆缘分不浅呐,上一次挨打这才几天,这酒肆的老板就带着其内子回家乡去探亲了?真是早不探亲,晚不探亲,偏偏在打了他之后就忙去探亲?事情再怎么巧合,也没有巧合成这样的?!况且他还让人盯着那酒肆的,居然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就换了人。要说这里面真的没有什么?他还真的就不相信。
况且那日自己挨揍的时候,那酒肆老板是一位的纵容着,一点都不拦着那长得像极了阿娇的女人。现在回过头来细细一想,似乎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们就像是知道了自己那一晚要去一样。
刘彻骑在马背上,一声不吭地想着想着自己的心事,跟同的人自然也只有静默的跟着。
出了市集后,才有人打断他的思绪道:“公子,现在是要直接回了么?”
&回。”刘彻应声否决,反而说,“去卫将军家。”
陛下忽然这么决定,让卫青有些惊讶与意外。可在顺着陛下的眼神,他也明白了过来。陛下盯着他的外甥霍去病,又忽然提议要去他的家里,这用意自然是清晰明了。
可小霍同学呢?他是惊讶的张大嘴巴,然后一脸便秘样。然后他用责备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舅舅,很是不开心。陛下这要去舅舅家,不就明摆着,是要去看那些他手里的图谱和抄写下来的重要绢本么?可是他与陈玉娇又有过约定。如此不守约定,让小霍同学心里很是自责与难过。更何况,陈玉娇离开长安之前,还安排了人给他留下一封信件,虽然现在还没有打开看信件里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但是他可以肯定的知道,一定是关心他或者留给他一些极为重要的需要他知晓的事情。
但是目前呢,小霍同学一想到此,在看看前面领路的舅舅,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策马慢悠悠地更在队伍的最后面。
他现在知道自己要被彻底违约了,还保不住那些自己亲手绘制的图谱,于是小霍同学就在心底坏坏地想:老板娘,你那一晚怎么就不打的再狠一点呢?!
他也有些怨自己的舅舅,干嘛就要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