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最起码一个月是下不来地,她家里烧饭洗衣啥的活计都做不了,还得花钱治伤。”
“后院柴房里还关了一个林氏,回头县城亲家那边晓得了,少不得也要过来闹。”
“你这个兔崽子,龟儿子,你看看你,都是你做的好事!你就说你打算咋样收场吧!”小老杨头道。
说起这咋收场,杨振邦倒没有了先前的慌张。
他狠狠一咬牙,道:“偷腥那块,也不能全赖我,凤枝那个妇人,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她要是不给我抛媚眼暗示,我也不敢。”
“我睡了她,也没白睡,给了一两银子和二十斤米面。”
“再说她那脚又不是我们杨家人挖的,是她自个跟周生争抢耙子的时候自个挖伤自个的,咱家给了药钱就不错了。”
“大不了,回头再送五百文钱过去!”
“至于林氏那边,我主意已决,我要休了她,这日子不想一块儿过了!”杨振邦道。
“啥?休妻?”小老杨头气得眼睛瞪成了铜陵。
“兔崽子你可晓得你在说啥不?”
“休妻?你也不打量下你们两个都多大年纪了?你都快要做爷了,还休妻?你就不怕被人错脊梁骨?”小老杨头问。
杨振邦道:“正是因为我到了这个年纪,我才想要休妻,要是年轻拿筷子正在闯生意,我还真不敢休她!”
“林家那边找过来,我自然有话来应付,这个,爹你和大伯就不用担心了!”
如今,这生意已经成了气候,人也到了不惑之年,只想为自己痛痛快快的活一场!
“你爹我不担心?除非我死了!”小老杨头气得再次站起身来,浑身颤抖,伸出旱烟杆子又要来打杨振邦,被老杨头给拦住。
“弟啊,教导晚辈要以德服人,别动不动就打,有啥坐下来慢慢说,这屋里没有外人,都是咱自家父子兄弟。”老杨头劝道。
小老杨头深吸了几口,坐了回去,闭了闭眼,又再次睁开。
“那你说说,要是林家闹上门来,你咋应付?”小老杨头问。
“就算是休妻,也不是随随便便休的,怎么着也要找到一些说得过去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