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账。
张大侠见之,大喊道:“燕儿!不要伤人!”
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白玉天从未想过要死在她的剑下。只见剑尖抵达他胸前一寸时,身子往左一晃,一掌拍出。少女燕儿那来得及闪避,连人带剑腾空飞起,照原路返回,像极了一只蝴蝶。
张大侠闪跃上前,将女儿接住,问道:“燕儿,没伤着吧?”
少女张燕儿惊悚万分,摸了摸胸口,小声答道:“爹,我没事。”
张大侠拂了拂女儿的秀发,温言道:“往后可别再这般莽撞,世间奇能异士多之又多,他要是没两下子,你陆伯伯也不会将他引到我这里来了。”
张燕儿道:“爹,我知道了。”
张天昊见虚惊一场,朝白玉天拱手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
白玉天欢声说道:“张大侠,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般客气。”
张天昊听着莫名其妙,道:“白少侠,你这话,张某人怎么有些听不懂。”
白玉天笑答道:“刚才说好了的,燕儿姑娘要是输了,就做我老婆。可不能撒赖。”
张夫人脸色一青,道:“你岂可如此无礼!”
白玉天微笑道:“张夫人,你若真看不上我做你们的女婿,也没关系,只要张大侠拔剑跟我比试一场,我就当什么事没发生过。”
张夫人怒喝道:“轻浮浪子,不知羞耻。”
白玉天哼笑道:“张夫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白玉天孑然一身,渴望个漂亮的姑娘做老婆,自然是没有错的。”
张夫人怒不可揭,拔出手中宝剑,就要朝白玉天刺去。
张天昊连忙一把拦住,道:“白少侠,你不就是想比剑吗,我跟你比就是了。”
白玉天轻笑道:“张大侠,你早说这句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张天昊拱手道:“少侠请!”
白玉天桃木出鞘,拱手道:“张大侠请!”
张天昊已是成名的侠客,岂可先行动手,说道:“少侠请!”
白玉天也不再客气,剑身一抖,嗤的一剑,当胸平刺。
张天昊闪身避开。
白玉天接着又刺出两剑。
张天昊又避开了,长剑始终指地,并不出剑挡架。
白玉天道:“张大侠,你已让我三招,已尽到了身为长辈的本分,拔剑吧!”
张天昊拔出宝剑,横剑当胸,等着白玉天来攻。心想,这场比试,若是自己赢了,一点好处捞不着不说,还有可能打击到这位少年的问道之心。可自己声名在外,若是败于一个少年之手,日后传到江湖上,岂不声名扫地,面目无光。
便在张天昊踌躇难决之际,白玉天第四剑已然攻到,张天昊虽轻松招架了过去,却发现白玉天不仅剑法凌厉,内力更是浑厚至极,赶忙端正姿态,认认真真应战起来。
十来招比划过去,张夫人见丈夫张天昊在白玉天面前多是防守,少有进攻,以为是丈夫不忍心伤人,故意让着。可接着十来招比划,白玉天只攻不守,张天昊只守不攻,心头不免大觉不好,忧虑丛生。
几十招比划下来,张天昊除了防守就是闪避,如此斗下去焉有胜望!可不这么对战下去,难道就能胜了眼前这位少年?明显是不可能的。张天昊若不是不想在家人、门人面前颜面扫地,只怕拆不上二十招,便想弃剑认输了。
张夫人心绪不宁,彷徨无计,目光中写满了三个字,怎么办?见女儿靠近了来,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朝女儿轻声问道:“已到饭点了,燕儿,你饿吗?”
张燕儿轻轻嗯了一声,朝战圈喊话道:“阿爹,不打了,我肚子饿了。”
白玉天只为领略张天昊精妙的剑法而来,从未想过胜了以后会是什么感觉,见张天昊毫不保留地将精妙的剑法使了一遍,再无缠斗下去的必要。心中一个淡然,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