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霓露出失望神色。
“我去问问住持吧。”林飞扬道。
虽然女人很麻烦,可再怎么说,朱霓也是自己的妹子,总要照顾一二的。
朱霓顿露灿烂笑容。
法空好奇的观瞧着他们两个,看到这里,摇头笑了,这个林飞扬虽然不开窍,可对朱霓确实是有感觉的。
要不然,依他的脾气,早就一句话把人顶出千里之外,不能靠近了。
——
林飞扬把朱霓送回神武府驻地,回到金刚寺外院的时候,不好意思的问法空,朱霓她能不能过来吃饭。
法空点头答应。
如果朱霓只是神武府的弟子,当然不会让她过来。
毕竟金刚寺外院是寺院,不宜有太多女子。
可看在林飞扬的面子上,那就不同了。
依法空看,林飞扬是逃不出朱霓手掌心的。
女追山隔层纱,低情商的林飞扬也一样逃不掉,早晚要落到朱霓手上。
法空觉得朱霓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配得上林飞扬,两人难得有这般缘份。
林飞扬很快出现在神武府驻地,朱霓的院子里。
神武府的防卫对他来说形同虚设。
朱霓正在院子里练功,一身劲装,婀娜多姿,听到法空这边答应了,顿时笑靥如花。
林飞扬只觉她容光照人,光彩夺目,竟然看得失神了。
待回过神来,忙一闪消失无踪。
朱霓顿时扑哧笑了。
——
清晨,万丈金光照进小院。
法空坐在石桌旁。
他双眼微微泛金光,笼罩在手上那串神临珠上。
神临珠在金睛之下,也隐隐放一团金光,如在湖水深处,随着金睛的调整,那团金光也时近时远。
太近了觉得灼疼,便令其远一分,待不再灼疼,则近一分,让灼疼与不疼之间不断横跳。
法空看似在自讨苦吃,其实是在锻炼精神力。
这般锻炼,比虚空胎息经对精神力的进涨更快一倍,这短短时间内,自己心眼观照范围已经达到方圆二十里。
这可谓是意外之喜。
林飞扬忽然一闪出现,低声道:“住持,出事了。”
“嗯——?”
“南监察司出事了。”林飞扬压低声音:“近乎全军覆灭,很多高手都被重伤。”
“嗯。”法空颔首。
林飞扬顿时惊奇的看他,随即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住持你已经看到了。”
“只是隐约知道。”法空道:“具体什么情形?”
“一共一百多个南监察司的高手被重创。”林飞扬道:“南监察司现在相当于被废掉武功,即使这一百多个高手伤好了,他们元气也会大伤,势头也不行了。”
法空道:“后面这一句,你是听别人说的吧?”
“是。”林飞扬道:“是从酒楼里听来的,我觉得很有道理,南监察司完蛋啦。”
他露出笑容。
虽然法空没明说,林飞扬也知道法空是不喜欢南监察司的,是不想让南监察司壮大的。
他没有想得太深,没想过这无关乎个人,是关乎大雪山的利益,法空身为大雪山宗弟子,只能是这个立场。
林飞扬只觉得既然法空不喜欢,自己也便不喜欢,看南监察司倒霉就拍手称快。
更何况,这一阵子南监察司风头太盛,行事太嚣张,已经惹起了众怒。
他更看不过眼。
“那也未必。”法空摇头:“这对南监察司来说只是一点儿小挫折而已,不会完蛋。”
“这还不完蛋?”林飞扬疑惑:“他们现在近乎瘫痪了,被人揍成这样,名声尽丧啊。”
“只要皇帝不想解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