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去,让身边的离子去睹谢元娘赢。
他犹觉得不行,又怂恿同来的顾庭之,“庭之,你带银子了吗?”
顾庭之:......
看着好友憨笑的脸,顾庭之默默的将腰间的荷包摘下来递给身边的白离,白离有眼色,不用交代拿着荷包走了。
谢休德一副哥俩好的拍拍他的肩,“庭之,够意思。”
顾庭之不喜他这样的举动,微蹙眉,到底忍着由他去了。
孔澄在一旁看着,笑着也同样让九渊去,“把之前咱们赢的银子都押二姑娘。”
“好勒。”九渊钻出了人群。
谢文惠有心提醒,“表哥,那可是五百两。”
孔澄笑道,“无访。”
谢父一年的俸禄才一百五十两,全家不吃不喝四年才能攒出来。
流传下来的对子,谢元娘再有才情和好运,又怎么可能答上来?
这些银子和往水里扔又有什么区别?
思及至此,不由得嗔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谢休德,“大哥太胡闹了。”
谢休德笑了笑,也不辩解。
这一个一个的都疯了,谢文惠干脆扭头看别处,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任显宏那边的同窗也在说这事,有人赞同有人不赞同,最后任显宏一句学子岂能做赌博之事,众人这才歇了心思,可有人还是觉得遗憾,这么好的机会,只要睹谢二输就能赢钱,眼看着钱从手边流过。
宋南蓉一众贵女及后凑过来的世家子弟,到是对这些下睹之事有兴趣,自是派了身边的丫头去下睹,一时之间极为热闹。
人群里一瘦弱少年,正是当日郡王府的马尚,丝毫没有犹豫的让身边小厮去下注,小厮捧着荷包都快哭了,“少爷,这是你一年的零用钱,要不分一半睹谢姑娘输吧。”
“都睹谢姑娘赢。”马尚声音坚定。
身边围着的人有抽嘴角的,嗤笑道,“一年的零用就几块碎银子,有一两吗?你家少爷也太寒酸点了。”
小厮怒视。
马尚又吩咐一声,小厮这才拿着荷包走了。
躲在马车里的蒋才听到伴鹤说了外面的赌注,嗤笑一声,“爷还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