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娇俏的小姑娘。”
东平郡王哈哈笑了。
“那殿下快休息会儿吧。”谢柔嘉说道。
说罢不待东平郡王说话就走了出去。
东平郡王看着被拉上的门摇头笑了笑,说了这一通话,再看看天色,也不用休息了,他伸手解开衣衫一面脱下一面走向衣架,刚脱下还没拿起要穿的外袍,耳边脚步碎响同时门又被咚的拉开了。
“殿下,我知道了!”谢柔嘉喊道。
东平郡王转身。手里拿着的外袍一时不知是穿上还是先披上遮住的好。
谢柔嘉一眼看到男子**的上身,他的身材匀称,肤色跟他的面色一般如玉石光泽,但就在这一片光泽中。一道伤疤如同笔墨勾画从前胸直到后背而去。
就如同清雅的山水画上陡然一笔浓墨重彩。
谢柔嘉一时忘了回避和害羞,有些惊讶的看着那道伤疤。
这是陈旧的伤疤,可想而知曾经的伤口有多长多大。
他一个郡王,锦衣玉食,侍卫林立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谢柔嘉想到他说的从小在外行走,去往偏僻荒远之处。所以也会遇到危险的吗?
眼前的伤疤忽的被衣衫遮住,也让谢柔嘉回过神。
东平郡王系上衣带。
“小时候在野外不小心跌落悬崖被划破的。”他含笑说道。
谢柔嘉哦了声。
“你知道什么了?”东平郡王问道。
“我知道了,你没骗我去的果然是偏僻荒远之处。”谢柔嘉说道。
话一出口东平郡王笑了,很显然这傻丫头答错话了。
他笑,谢柔嘉也回过神了,脸色红了红。
“我是说,我知道我刚才不是生殿下的说来信骗我的事。”她忙说道,“我其实是生邵铭清的气,说到底是他骗我,殿下你说客套话,我当然一想就明白了,也根本不用多想,他就这么坏,骗我说是真的,还让我来问。他自己都知道是假的。”
是啊,可惜邵铭清跑了,她只能来这里撒脾气了。
东平郡王笑了走过来几步。
“他不是故意骗你的,我想他只是不敢面对离别罢。”他说道。
没错!
谢柔嘉重重的点头。
“肯定是。他这个人,最没胆子了!”她恨恨说道。
话说到这里,门外响起文士的声音。
“殿下,京城的信。”
又有京城的信?
谢柔嘉看向门外,不对。果然有京城的信。
“拿进来吧。”东平郡王说道,又看谢柔嘉,“你待会将这信上的内容誊抄给他,他失诺,柔嘉小姐可不失诺。”
“对!”谢柔嘉高兴的笑了,冲他点点头,看着文士已经走进来便让开,想了到什么又回过头,“殿下,你在家别这么见外。”
说着伸手指了指他的衣衫。
“在家也不出门。你不用来回的换衣裳。”
东平郡王再次哈哈笑了。
“是。”他说道,“我记下了。”
本来就是嘛,可不怪她没敲门的缘故,谢柔嘉嘿嘿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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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蒙蒙华灯初上时,谢文兴迈进谢大夫人的屋子。
屋子里有淡淡的药味,谢大夫人正将一颗丸药掰开送进口中。
“父亲回来了。”谢文兴说道,接过丫头手里的水递给她谢大夫人。
谢大夫人接过将药丸用力的咽下,摆手示意丫头们。
丫头们忙将香炉里添了一大把香,挥着手在屋子里四处转悠,驱散盖住药味。
“喝的醉醺醺的。”谢文兴接着说道。“不知道文俊带他去哪里了。”
话音未落就听的外边有丫头的嘈杂以及隐隐的哭声。
谢大夫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