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估计一辈子她都不明白,“季柔,你是我的合法妻子,要是你都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情,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她没有理由不再过问吧“那你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胤泽认真解释道“那个女人是来向我汇报一些工作的。我跟她除工作之外,再无半点关系。”
“汇报工工作?汇报工作,两个人用得着靠那么近?汇报工作,两个人用得着笑得那么开心?汇报工作,你天天混吃混喝,谁给你汇报什么工作?”显然季柔并不相信秦胤泽的这个解释,“王八帽,我都说了我不问,你又让我问,我问了之后,你又不说实话。”
听着这个笨女人一条条地质问,秦胤泽心里那个爽快,愉悦得身心舒畅,感觉轻飘飘地快要升天了。
秦胤泽巴不得季柔再多质问几条,但是他知道她是急性子,倘若现在不给她解释清楚,以后她就不会再给他解释的机会“季柔,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哦,那……”季柔都要相信他所说了,却现他眼底的笑意笑得有些贼,好像在嘲笑她,“秦胤泽,那你笑什么?”
秦胤泽迅靠边停车,车子停稳,他侧身一把捧住季柔的头狠狠吻住她,吻得她快透不过气时,他才放开她,笑得无比温柔“傻丫头,我笑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吃醋?谁吃醋了?”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还真是吃醋了,季柔心里一慌,急忙否认,“我、我才没、没有吃醋,我怎、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没有么?”秦胤泽看着她,笑得温柔。
因为心慌,季柔说话都结巴了,尤其看到秦胤泽温柔的眼神时,她更紧张了,好像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他读懂了“秦胤泽,我警告你别乱说话,不然我把你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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