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心思,掌握适度。
见此,围着范闲那首诗的诸人,开始散去,将地方让出来。
“天生万物以养人,世人忧怨天不仁。不知蝗蠹遍天下,苦尽苍生尽王臣。人之生矣有贵贱,贵人长为天恩眷。人生富贵总由天,草民之穷由天谴。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不忠之人曰可杀!
不孝之人曰可杀!
不仁之人曰可杀!
不义之人曰可杀!
不礼不智不信人,天昭兮曰杀!杀!杀!”
声音明明很是平喘,不掺杂任何情感,但随着范若若的笔伐,所有人却是感觉有一股遍体生寒之感。
尤其是贺宗纬,更是瞳孔扩张,脸色苍白。
待范若若最后一个杀字落下,将整首诗呈在他面前时,整个人突然一震,随即…
“啊!”
瞧得那七窍流血的贺宗纬,整个诗会现场瞬间混乱起来,一人看了眼范若若手中的诗,瞬间步了贺宗纬的后路。
靖王世子的脸色很不好看,一个诗会而已,竟然还出现了人命。
不消片刻,这里的动静,先是被后院的二皇子得知,随后是皇宫,在之后是太子府。
瞧得头一首诗时,都是惊叹不已范闲的才华。
但瞧得第二首诗的时候,无论是谁,包括庆帝都是面色微变,尤其是听到,有人见了这首诗,竟然还死了。
仅仅是手抄本,便是能够感觉到那股威逼的杀意,难以想象这是一首诗能够表达出来的,那原本又该是如何恐怖。
另一边,早就去往后院的范闲并不知道诗会上的事,反而是二皇子率先知道了,惊为天人。
对这首诗的兴致,一时竟是高过了范闲。
不过随后,在有意无意之下,范闲还是与二皇子见面了。
范闲按照轩陌所说,站在了二皇子这一边。
当然,没有那么容易,范闲也是吊足了二皇子的胃口,让对方吃了不少憋,才是模棱两可的算是加入二皇子这一边。
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不会珍惜。
范闲深懂这一点,因而,吊足了二皇子的胃口。
事实证明,范闲做的是对的,二皇子并没有将范闲看做一个手下,而是放在了同等的高度。
一副求贤若渴的姿态。
等范闲明确表明不会站在太子那边,并隐隐表明会站在他这边后,二皇子明显舒心了不少,随即,竟是想通过范闲,认识范闲那位老师。
范闲自然是拒绝的。
事实上轩陌早有交代,二皇子定然是会要见他,但…不见,也不是时候。
为了能更好的控制这位二皇子,见的确是要见一面的,但不是现在。
出了人命,诗会自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不过,这已经与轩陌和范若若无关了。
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没有杀人,只是写了一首诗而已,你能说写诗就是杀人凶手吗?
自然不能定论,这件事最终的结果,也只能定义为贺宗纬和那不知名的家伙,是突发疾病。
但经过这么一件事,整个京都的局势,发生了巧妙的变化,有种风云莫变的感觉。
毕竟,许多人都是知道那日酒楼前,轩陌所说的那句话的。
大部分人都是事不关己的,看皇室的反应。
而皇室没有作为,那些官宦自然也不会招惹范家,毕竟范家在朝中的能量也是不低,尤其是这个时候。
没人愿意招惹,更没人会亲近。
范闲在靖王府也如愿见到了他的那位鸡腿姑娘,也就是林婉儿,看回来时的样子,是交流的不错。
等回到范府后,巧合那王启年将范闲想要的案卷送过来。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