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长寿之意,他们也不得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也有可能是长孙冲。”就在这时,卢正举却是说道。
“他?”郑旭闻言,摇了摇头,“不可能,他要是这般做,损坏的可是那位的名声,他岂会如此?”
“可如此一来,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将长明军放出来了。
要知道,一支被困在东宫的长明军,和一支能出现在长安市面上的长明军,区别太大了。
至于说名声,名声这个东西,其实只是老百姓的一念之间,而且,老百姓是最健忘的。
别忘了,在前些时候的时候,那位虽然久不在长安,但长安的街头巷尾可是没少议论那位。
那时候,那位的名声可极好的。
结果了,颠覆不过是一夜之间罢了?
同理,要想颠覆如今这个劣势,不是没办法的。”
卢正举说道,“而且,你们仔细想想,长明军这段时间维系包括长明酒楼在内的大明系商户的时候,他们军纪之严明,是不是已经深入民心了?
哪怕是对手,老夫看到长明军值守的时候,也不得不说一声,从军当如是!
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方式的扬名么?”
听他这么说,众人也沉默了。
的确,这几日,长明军的确给长安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说别的,就他们那铁一般的军纪,着实是让不少人感叹了一番。
“这倒是的,近来听说长安城里不少人,每日都守着他们换防,听说他们换防时,就连那步伐都是整齐划一的,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何止如此,听说他们就连值守时的站姿,那都是经过专门训练了的。
老夫家里有个小子,闲得无聊,盯了那些值守将士一天,听他回来说,那些家伙都是木头人,值守时,动都不带动的。
如今,长安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议论这些长明军。
听说,军方还专门派人去研究过,甚至偷摸着学习过。”
“这个我也听说了,一开始军方的人觉得还没什么,不就是走两步,站一天么?
结果,真等他们自己做起来的时候,才知道有多难。
没几个能支撑两个时辰的,倒不是说站不住,但像他们那种,跟个木头人一般,还真没几个人能坚持。
就连那些久经沙场的老卒,都不行。
说实话,老夫也想不明白,你们说,房小二那些家伙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怎么坚持老夫不知。”杨师道闻言,笑道,“但你们刚才说得倒也不错,看他们坐卧走立,的确是一种享受。
我们都是如此,可想而知那些百姓是个什么反应了。
说到底,这一番交锋,我们其实输了。
从长明军走上长安街头开始,我们就输了。”
“老夫倒是有些好奇。”有人问道,“按理说,当初长明军进长安的时候,便是如此,为什么当时没引起人们的关注?
为何此番他们无礼至此,反而让他们成为了焦点?”
他是真想不明白。
众人闻言,也是接连摇头,他们同样想不明白。
当然,如果李承乾在此的话,便会告诉他们,这便是反差美。
以前大家其实也有议论,不过只是在小范围内。
可此番,他们先听到了大明军队如何如何的不堪,跟着又看到了大明军队铁一般的军纪,这不就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了么?
有了反差,也就有了话题,有了讨论度,加之有些不做人的东西,推波助澜,还真就让长明军以别样的方式在长安城耀眼了一番。
“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是长孙冲。”杨师道说道,“扭转名声最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