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狼犬背脊、胸腹上扎,扎到了就猛然下拉,以扩大伤口。
这是一眨眼的工夫,狼犬身上就多了两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鲜血瞬息之间就染红了狼犬身上的皮毛。
狼犬吃痛之下,猛然掉头,同时还下意识的向后急退,但那青年的身法确实灵活,居然紧跟在狼犬身后。狼犬掉头掉的迅猛,他还是在狼犬的身后。狼犬急退退得快捷,他依然吊在狼犬的身后。
“咦?他身法这么好,之前怎么不用啊?早用出这种身法,之前他也不至于吃了那只狼犬四爪,陈平叉头雾水这次陈源没有给他解疑了,不过陈源心里觉得使用这么灵活快捷的身法,可能很消耗体力和内力,用不了多久,那个青年就会后继乏
。
陈源想知道自己这个猜测对不对,不过那个青年并没有给陈源看到答案的机会,又是连续两次凶狠地扎下匕首,一次失败,第二次两把匕首同时扎进狼犬的肚子上,狼犬吃痛之下,猛然回头张开大口就要咬他,他却在急退的同时,两把匕首依然扎在狼犬的肚子里狠狠地往后一拉,顿时将这只狼犬的肚子划拉出两条一尺多长的创口。
鲜血急涌出来。肠子从两条创丘果挤出了不少。
“够狠!”
陈平一比把最后一小截香烟全部吸完,用力将烟蒂弹出车窗外面,一踩油门,箱车又往前走了。
后面已经没什么值得看的了,狼犬伤到这个程度,即便有天大的本领,也活不了几分钟了。
这次,这个青年又赢了。
这次箱车从青年身边经过的时候,青年又一次不屑地瞥了一眼箱车,在车轮经过的时候,重重地吐了一口吐沫在地上。
箱车过去之后,陈平又在后视镜里看见那青年又把那只巨型狼犬抓着往自己肩上一抗,又像上一次一样大步走进了街边的一栋高楼大厦。
之后半个多月,陈源和陈平再也没有在街上看见过这个青年,偶尔,开着箱车行驶在街道上的时候,陈平会想起这个青年,偶尔陈平就会遗憾地叹息:“那个戴拳套的家伙这么久都没有再看到一次,恐怕已经死在那只怪兽的嘴下了,真可惜,也不知道他被怪兽消化后,拉出来的屎是什么颜色的
每次听到他这么嘀咕,陈源就偏过头去,往车窗外望去,免得自己想动手抽他,前面感叹的话还像个人话,可是后面那句,那是一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半个多月都没有再见到那个青年,不仅陈平认为那人很可能已经死了,就是陈源。在心里也觉得很可能死了,否则这么多天,应该至少能见到一次两次。可事实是,都半个月了,他们都没有再见到一次。
对于那样一个人,很可能已经死在某只野兽嘴里,陈源心里还是有点可惜的。多好的一个娃,很可能就这么没了。
可是吧,有时候当你以为事实是这样的时候,事实的真面目就会很突然地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发现其实你错的很离谱。
这个体会。陈源和陈平很快就遇到了。
那就是半个多月后的某天。
那天上午呢,天空乌云翻滚,街上狂风大作,看上去似乎要下夫暴雨的样子。
按理说。这样的天气,陈源和陈平应该不必出来的了,不过两兄弟都是年轻人,尤其是陈平,十几岁的年龄,老是待在地下室里,那肯定是闷得慌,再说。他们兄弟有一辆马力强劲的箱车。
所以,即便是看见了这样的坏天气,兄弟俩还是上了车,又像往常一样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
这样恶劣的天气,街道两旁的大树都偶有被狂风凭空刮断的,按照正常人的思维。这样糟糕的天气里,除了陈源和陈平这对兄弟,应该没其他人出来街上乱转了。
要知道。现在还是狂风,一旦暴雨倾盆而下,如果再加上电闪雷鸣,那就会很危险,运气不好的,可能被天上劈下来的闪电打成焦炭,运气好一点、的,也可能会被大雨打得睁不开眼,稀里糊涂地进了某个怪兽待的房子就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