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被赵源激住,凌天愣神不解。
“二位不要以为凭借骁勇可以冲出去,那是自寻死路,当然北安军也不曾想过屠戮诸城北人!”
赵源句句中心,一时间何季、凌天二人根本无法应之,末了赵源上前:“林将军谨记二人当初的恩典,除此之外,林将军已经在临水村摆下宴席,候等二位将军!”
话落,赵源拱手摆请,何季、凌天还在犹豫,不远处,李虎、黄齐、花铁梨已经拉开阵势,但凡何季二人稍有拒绝,前军骑锋就会携刃袭来,望着身后已经疲惫的襄城兵士,何季妥协了。
末了何季道:“但请将军恩待这些兵士,他们不过是从令者罢了!”
“何将军勿忧,请!”
北安军临时中军大营,马全逍遥自在的待着,待斥候传令而来,马全笑道:“联军大败,此乃常理之中!”
“小公爷,北安军压着败军向临水村方向退去了!”
余五这话一出口,马全眉挑目皱:“等等…容我想想!”
马全原以为仲毅会在联军败退之际,给自己来信号,那时自己率领临城兵甲作为救火精锐出场,可是从余五回告来看,林秀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夺声威的机会,若是没有声威,自己又如何让马家执掌临城?
浑然不解中,北安令骑来此。
“马小公爷,林将军宴请尔等!”
“宴请?”这话让马全更是迷茫:“仲毅到底要做什么?”
“属下只是奉令行事,请马小公爷移驾临水村!”
撂下这话,北安令骑离开,余五唯恐有诈:“小公爷,该不会是北安军借机剿灭诸城官家人吧?”
“不会!”马全决声:“仲毅此番归来,人已变了许多,你说的混种事,他绝对不会做!”
临水村,西郊荒地。
放眼看去,万余联军兵士胡乱围聚在此,在其四周,北安骑每个五步一哨,将其牢牢围住,但凡谁有异动,必定被骑兵后面的弓弩手射杀。
临水村打粮场上,诸城败军的将校官吏全在此处,甚至于徐安民、岳长发这等浑水摸鱼潜逃的家伙也都被抓回来,除此之外,在不远处的木棚下,乔崇鹤、葛佰这些命时不好的,在乱战中受惊落马,更遭踩踏,仅剩下半条命,林秀下令范博然率领郎中们为其救治,能不能活,全凭天意。
“诸位自坐无妨!”
林秀笑声,可是何季这些人谁敢擅自坐下,这可是北安军的老巢,说句不当的话,你就是放个屁也得问问人家同意不,不然你就是蔑视,三步之外警戒的北安兵士一刀砍了你,你都没地伸冤。
“诸位无需这般,我家将军非屠夫!”
唐传文出声,听此,何季等将领才缓缓坐下。
旋即,林秀恭杯斟请,上敬何季、凌天,并在言语之中感谢曾经救助之恩,这般景象在其它官员看来,当真恨的牙根生疼,甚至于这些人还会妄想自猜,联军溃败乃何季与北安军里外同谋所为。
一旁,马全瞧此,瞬间明白缘由,林秀要威压诸城,已经用兵锋给了教训,不长眼的家伙都死在荒地里,余下这些给予威压分离,让其自猜怀疑,这样诸城官途势力不攻自破,当真是好计啊!
一巡过后,林秀回身坐下,瞧着座位不敢抬头的徐安民、岳长发二人,林秀笑道:“徐大人,岳大人,此间运气不错,若非我族将四面围堵,你们当真要逃回去了?”
面对奚落,二人皆不敢应,倒是马全借机说话:“林将军笑言了,他们二人不过文吏尔,哪能和北安骁勇相比?”
“汉生小公爷,此言甚对!”林秀恭杯:“尔之骁勇,一战破本将中营,若非联军各木独支,此战胜负还一定!”
对于这捧言,马全心知肚明,林秀杯落,看向徐安民、岳长发二人:“临城郡守孙奎乃老硬之人,可他还不至于昏了头脑,你二人数次犯戒,本将觉得该给你们醒醒脑袋!”
话落,十余名北安兵士抬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