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世的天文界,天文望远镜的种类有很多。
根据技术原理,可以分很多型号:
比如反射式望远镜、折射式望远镜、射电望远镜等等。
伽利略所做的人类历史上第一架的天文望远镜,便是一台很标准的折射式望远镜。
现代的哈勃望远镜也是折射式望远镜,不过其直径已经达到整块光学镜的人类制造极限。
詹姆斯韦伯望远镜等则是反射式望远镜。
至于射电望远镜就比较少见了,咱们本土山区里的那个天眼就是射电望远镜,门票才五十块钱。
至于徐云所说的天文望远镜指的自然是反射式望远镜,也是后世手搓最多的一种望远镜。
但无论这个手搓过程多简单,其中有个环节是无法避免的:
也就是数据的计算……
小到最基础的成像焦点、
中到大气扰动带来的影响、
大到通过轴向球差曲线进行人肉优化。
几乎每个过程,都必须要用到数学计算。
当然了。
徐云作为一个两辈子都从事理科研究的专业人士,这些数据的计算并难不倒他。
只要几个基础数据,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计算出来。
但问题是
这样做有意义吗?
理科知识并不像文科那般死记硬背就行了的,尤其是对专业研发领域来说,填鸭式教育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研发领域是要不停更新迭代的,也就是说从业人员必须具备动手操作的能力。
之前大蒜素的制备那是为了救急,所以徐云没有时间去将更深层次的知识说清楚。
但眼下是个常规的物理教学情景,如果把所有东西都主动的说清楚,那么对老苏等人未必是件好事。
哪怕是后世的教学中,老师们有些时候也会亲自让学生们做实验去验证现象呢。
亲身上手操作,用实践突破认知壁垒。
这要比纯粹的单向知识灌输好很多很多。
因此这一次,徐云选择了当个鲜为人。
只见他沉吟片刻,对老苏道:
“老爷,按照风灵月影宗所留下的手札,望远镜与显微镜在构造上相差倒是不大。
两者都需要用到物镜和目镜,只是对焦也就是镜子的精度有些不同。
但遗憾的是
手札对于望远镜的记载仅仅到此为止,后面部分便意外遗失了。
而后半部分恰恰是制作过程中最关键的环节,涉及到了大量的数算推演,一些必要的精度丢失,望远镜便唉。”
老苏不由皱起了眉头,作为一位搞过组合工程的大佬,他自然明白精度数据究竟代表着什么:
“小王,数据为何会遗失?”
徐云闻言叹息一声,仿佛想起了某些遗憾的事情,解释道:
“传闻某年某月,石昊先贤正在计算是否有可能斩断时间,没想到一个浑身长红毛的人忽然闯入了宗内,抢走了后半部手札和石昊先贤最爱的奶罐。
自那以后,石昊心死归隐,避世不出,不被古史所记”
听完徐云这番话,老苏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惋惜。
纵先朝历史,因为心灰意冷而归隐田间的贤才几乎历朝历代都多去星辰。
有的如同陶渊明那般,归隐后活的潇洒淡然,给后世留下了一个豁达于山水之间的伟岸背影。
有的只是如王戎那般留下了一两个足迹手印,偶尔被后人叹息。
而更多的则是一文不名,一切痕迹都随着光阴消散。
只能在隐居的县志中隐约瞥见一两次他们的名讳,后头多半还会加着‘生卒不详’四个字。
与此同时。
老苏又想到了自己的